铂程斋--【浮世汇189】缪可馨那一跳代表着最彻底的轻视

xilei 发布于 2020-6-20 10:18:00


【1】Kevin在纽约

王振华案,大家都知道他准备做无罪辩护,现在他还要求恢复全国劳模等荣誉称号。虽然是隐私案件不公开审理,但现在有王振华的辩护律师陈有西发表的声明,有审判长事后在《中国长安网》发表的审判长解读,还有《中国新闻周刊》对受害女童辩护律师计时俊的采访笔录(附图一):
据女童律师计时俊说:王振华代理律师陈有西辩称,阴道撕裂应该是血淋淋的,就像有个东西割伤了一样。受害女童处女膜破裂是“陈旧性破裂”,9岁女童之前有过性行为,与王振华无关。
陈有西律师发表的声明称,“北京有两家司法鉴定机构,七位国内权威的法医专家、妇科专家、DNA专家,对上海的门诊记录和司法鉴定意见,进行了书证审查和专家论证,得出了相反的结论,不支持上海鉴定当中所说的被害人新鲜伤痕、阴道撕裂伤、二级轻伤的结论。”
女童律师计时俊表示,“这些人的「结论」不符合刑事证据规则,不是合格的刑事案件证据,没被(一审)法庭采纳。”
计时俊还称,据在警方的笔录上,第一次,王振华说,他根本没碰过这个女孩;第二次,他说他抱过这个女孩;第三次,他又说他把手放到女孩大腿上了;第四次,又承认自己亲吻了女孩的脸,然后把这个女孩抱到大腿上了。警方曾反问他,你以前不是说自己没动过这个女孩吗?”。
以我从事律师的经验,一个刑辩律师敢为辩护人做「无罪辩护」,一定是有非常自信和确认的证据才会这么做,否则对自己名誉有较大影响。
因为是无罪辩护,这意味着要给被告人平反昭雪,一旦上诉成功,也就是说一审法院办了个冤假错案,公安机关,公诉人检察院都要牵扯其中。
一审法院认定被告让王振华与女童没有”生殖器的接触”,猥亵和强奸的法律后果白天黑夜的巨大不同影响着本案的定罪量刑。
从5年到无罪恢复名誉,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?如果一个成年人进入酒店房间把一个9岁未成年小女孩抱在腿上扣扣摸摸或其他行为,造成对方阴道红肿(撕裂?),这罪与非罪,是非对错在哪里?
我觉得这起案件发展到今天,已经超出了为保护小女孩不公开审理的初衷,毕竟对罪犯进行公正的审判,才是对本案小女孩,对中国所有女孩最大的保护;当然,我主张用证据说话,也不要冤枉任何一个好人。 #王振华猥亵儿童被判五年#  

 

 

【2】@管鑫Sam :司法判决的公正性不仅要看它是否按照现行法律量刑了,也要看它是否经得起横向和纵向的公正性比较。如果刊发小黄文能判到10年+,而真实的性侵(强奸/猥亵退一步先不争,撕裂伤总造成了吧)未成年女童只能判5年,那它无论如何都是不公正的,你拿着法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也没有用。它就是不能服人的。

 

【3】@储殷:王振华这个案子,我跟大家多说两句。

当年啊,我们本来规定和14岁以下幼女发生关系一律是强奸罪,然后一群律师、法学家、人大代表鼓捣出一个嫖宿幼女罪,什么意思呢?就是如果是嫖,就不算强奸。如果嫖的时候,不知道是幼女,也许还无罪。当时一片欢腾,说是法治的进步。后来北大的朱苏力看不过去了,说你们这帮人,被嫖的都是穷人家的闺女,嫖客都是你们这样的精英。然后一堆人开骂,说朱苏力民粹、诛心之类巴拉巴拉的。
那个时候我还在读书呢。
这么多年下来,也算是对这个精英圈有所了解,说实在话,苏力先生说的还真没错。这个圈子有很多人,就是有糟蹋幼女的习惯。
所以,每次看到类似王振华的案子被轻判,我总是忍不住。
一群刚刚学法律的孩子跟我这里讲无罪推定、罪刑法定,我只能说,你们是真不了解这帮人是什么货啊。
什么叫疑罪从无,呵呵。。你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吗?

这个保护幼女啊,其实幼女和幼女不一样的。大学教授、检察官、律师的幼女都是保护的很好的,真正被侵犯的都是穷人的幼女。所以这里面体现的其实是对穷人的态度。全世界的国家里,对侵犯幼女都是非常严厉。王振华这案子换到其他国家,化学阉割、十几年刑期都不意外。现在就5年。你和我讲法治。我去你大爷的,有问题吗?
你们这帮精英就这么玩法治啊,玩到最后法治就是一个烂大街的词。

 

 

【4】包云岗

很多人都在思考如何解决“Matlab被禁”这个燃眉之急问题。大家回顾了中国的工业软件发展之痛,批评国内的盗版问题、知识产权保护问题、重硬件轻软件等一系列问题。也提出了很多好的建议,比如给了针对Matlab各种功能的开源软件替代方案。这些都算是“昨天和今天”的事。

现在我想和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关于“明天”的事。我们每个人可以问自己一个问题:从现在这个时间点开始,给10年时间,甚至20年时间,我们能做出一个卡别人脖子的东西吗?(并不是说真的要去卡别人脖子,而是说要成为别人离不开的东西)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次“Matlab被禁”事件,那么也许可以给我们更多的是启发——我们都知道Matlab最初只是新墨西哥大学Clever Moler教授在1970年代用于教学中的一个小工具软件,那它为什么能在几十年后成为卡我们脖子的利器?
我们一起来梳理一下Matlab发展过程中折射出来的几个理念:
一、把东西做出来,而不是追求把论文发出来。Matlab网站上有一篇Moler教授自己在2018年写的Matlab简史( O网页链接)。他在开头就写道,在1971年和1975年他所在团队向NSF申请了两个项目,目标是“探索开发高质量数学软件的方法、成本和资源”。他自己也认为,某种程度上这两个项目是失败的,因为他们没有发表出一篇论文,他们只是开发出了两个软件:一个是EISPACK,另一个是LINPACK。而且这两个软件也谈不上多大的学术创新,因为EISPACK就是把1965-1970年发表论文中用Algo60写的算法翻译为Fortran,而LINPACK则是直接用Fortran重写一遍。
二、把东西用起来,而不是做完就扔了。虽然EISPACK、LINPACK没有论文,学术创新也似乎不是很高,但确实两个很有用的软件。EISPACK的开发团队在1974年代写了一本使用手册,我在Google Scholar上查了一下,到现在已经被引用了1800多次,1970-1980年代使用非常广泛。LINPACK更是世界超级计算机排行榜Tops500的基准测试程序,可以说是影响了世界超级计算机的发展。
三、把教学场景用起来,而不是把教学当作负担。Matlab是Coler教授想把EISPACK和LINPACK应用于教学过程中的产物。如果Moler教授不是用心去做教学,不是为了能让学生更好地掌握线性代数与数值分析,更容易地使用EISPACK和LINPACK这两个软件,那么他就不会有动机自己动手去写一个Matlab小工具来把这两个软件接口封装起来,从而方便学生使用。
今天,由于严苛的科研竞争环境和考核压力,很多人都把教学当作了一种负担,认为会影响科研。但教学其实是试验新技术、新工具最好的应用场景,因为试错成本很低,而且学生的创新性和主动性,还能帮助改进优化技术和工具。Matlab最终走上商业化,就是因为Coler教授在斯坦福大学给学生上课时,有两个学生对Matlab很感兴趣,主动提出用C重写一遍,同时移植到IBM PC上。很多技术最早都是从课堂上发展起来,比如RISC架构是David Patterson教授在伯克利的课程实验。
四、把持久战意识树立起来,而不是期望速胜论。坚持围绕一件事做,几十年后的累积效应是惊人了。中国今天被卡脖子的东西,几乎都是别人积累了20年以上的东西。从第一版Matlab算起到现在已经有40年,1980年代初的第一代EDA软件到现在也有快40年,Intel在1970年左右第一代微处理器到现在已经有50年。台积电1987年成立到现在也是积累了30多年。其实在学术界也有很多有影响力的工作也是积累很多年的产物,我们可以看一下ACM System Software Award( O网页链接),获奖的软件基本上都是持续积累了几十年,比如LLVM持续优化了17年、Eclipse优化了19年、Wireshark优化了22年、Coq优化了31年,GCC则有33年。
再仔细剖析一下Matlab以及对应的公司MathWorks,可以说是持久战的典范。MathWorks在1984年成立,只有1名员工。第一笔收入是1985年卖给了MIT10个Matlab版权,收入500美元。MathWorks公司早期很不起眼,有个玩笑称它前7年员工数每一年翻一番,1984年1个员工,1985年2个员工,1986年4个员工,直到7年后的1991年也才只有128个员工。和今天很多初创公司相比,这个成长速度就像是蜗牛了。但是他们力出一孔,围绕着Matlab不断增加功能,使Matlab成为一个行业领先的工具软件。1997年,MathWorks的营业额达到了5000万美元,380名员工。如今2019年MathWorks公司营业额是10亿美元,3000多员工,全球有400多万用户。虽然从营业额看并不大,但其实我们更应该学习这种模式——不断积累。把一项技术做到极致,成为某个细分领域的隐形冠军。
最后总结一下,当我们在思考如何解“Matlab被禁这个解燃眉之急的同时,更需要考虑如何才能在未来做出像Matlab那样的工作,做出能卡别人脖子的技术。这需要我们做出改变,观念上的改变,行动上的改变。至于哪些具体的改变,我想前面梳理的四点就算是抛砖引玉吧:(1)把东西做出来,而不是追求把论文发出来,(2)把东西用起来,而不是做完就扔了,(3)把教学场景用起来,而不是把教学当作负担,(4)把持久战意识树立起来,而不是期望速胜论。

——以上为CCF YOCSEF杭州· Matlab被禁之特别论坛的发言

 

 

 

【5】@徐佳杰Pierre

不要太相信纪录片。
我敢这么说:如果把社会上的365个行业都拍一部纪录片,那么每一个行业都会被谴责到消失。
为啥呢?因为人的情绪是非常容易被挑动的。我只要把镜头尽可能对着阴暗面拍就行了。

就比如最近被讨论得很火热的三文鱼纪录片,尽扯什么对三文鱼不人道的言论。
这和10年前“白羽鸡”的纪录片几乎一模一样,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一个团队做的。
一个镜头怼过去,就告诉你小鸡有多可怜,一出生就只能豆腐干大小的地方,摔下就会骨折,被饲料灌大云云。
但镜头从来不说另外一个事实,那就是在白羽鸡进入中国之前,很多地方性的名鸡鸡种差点都被吃绝种了好嘛?
如果不是拿这些好生养的白羽鸡去杂交,现在可能只有顶级富豪才能吃得起像三黄鸡这样的鸡种。

如果养殖业哪天圣母病犯了,也对动物仁慈点,给他们自然的环境,有机的食物?
那不好意思,我们把地球上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杀光,恐怕都不够人类半年的蛋白质摄入量。

还有就是,整天扯啥的“人类”是地球毒瘤,特别搞笑的言论。
说的好像别的动物捕猎的时候,不是以自己的标准决定其他动物价值似的。
狮子捕猎的时候难道还会哲学的思考一下,吃掉眼前这头鹿,对其他动物公平不公平???
我只能说,现在的圣母*最大最大的问题,就是吃的太饱了。
作为人类,不为人类自身考虑,才真的是脑残到极点好嘛?
整天扯啥的人类毁灭就好了,那你为啥不先去死?
节约一口粮食,也是对地球做一份贡献。

 

 

【6】@唐不闻:很多人以为从小只看“三观正”的书,就能树立正确三观。我持怀疑态度。我以为这样培养出偏激、狭隘的性格,看到别人观点和自己不一样就要用棍子去敲一敲的“三观怪”,可能性更大一些。你得先见识到这个世界的广度、观念的宽度,去接受不同论点的思辨和碰撞,才能获得游刃有余、温和有力的人生态度。某种程度上,“三观正”不是一个好词,它是给自己的紧箍咒还能接受,最怕是它变成打别人的狼牙棒。

 

在井里看世界,井壁以外就是三观不正的。人可能一辈子跳不出自己那口井,但可以趁年轻时把井放大些。

 

 

【7】@毛十八:昨天朋友圈看到有人讲,缪可馨那一跳代表着最彻底的轻视,那一刻比起把自己的本心也交出去,肉体的消亡并不可怕。当时还觉得虽有所安慰,未免还是太轻飘飘了些,毕竟只要活着总能遇见好事啊。结果今天就看到从学校到官方的龌龊程度到了泼粪起舞的地步。现在觉得那句话是对的。人小时候是会比长大了决绝,牵挂也少。在这样的地方没有人再有资格说什么「现在的孩子怎么抗压能力那么差」,不过是有的人选择变成精神病集体中的一员,有人不愿加入,活得痛苦,患上另一种精神病,而有人在电光火石间预感到,此地的出路只有精神病,不如肉体消亡罢。


@六月的Evian: 我们这代人是听这样的话长大的:别人能行怎么就你不行/就你事儿多/愿意死就去死吧没人拦你/你这么答就没分儿… 好像我小时候还没人跟我强调正能量,但那会是要求内容积极向上。小学时同班同学挨嘴巴的,被老师逼着吞蜗牛的,我们稀里糊涂也就长大了。但我不要我的孩子在这种地方长大

 

 

【8】@李海鹏:这是说真的,直到32岁,我已经不天真了,仍旧不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:有些人,他们是真的没有人性吗?还是说,所有人都有人性,只是它会被体系之类的力量遮蔽。或者说,只是有的人性我不能理解而已?也许有人知道答案,或者不想这个问题,但我当时真的想,也真的困惑不解。就在那一年,沙兰镇水灾,死了一百多个孩子,采访之后,我不是找到了,不是得到了,而是看到了答案:是的,有些人就是没有人性。这就是那种你只有亲眼见到才会相信的事。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钥匙,帮我理解了更多的事情。它也是一个解脱,从那以后,那种西式记者兼中式文人的双重职业病——无论是“国家兴亡匹夫有责”还是“新闻是社会的看门狗”之类的,都在要求你把很多重大到没法再重大的问题看作是自己的事儿,虽然你啥也不是——渐渐烟消云散了。我获得了智慧。我也再没对什么事情失望过。

 

【9】撷芳主人

上世纪80年代的一些历史题材的影视剧,在服化道方面亮点颇多,那时相关的考古资料、文物图录等远不及现在丰富,服装造型的投入更不能和现在相比,因此这些造型谈不上多么还原历史,更不能用作普及服饰或文物知识的教材,但从中却能看出老一辈工作者的知识水平和用心程度。比如上海电影制片厂1983年摄制的两部电影《华佗与曹操》和《张衡》(服装设计曹颖平、服装黄必富等),时代背景均为东汉,男装(部分)方面的一些细节要胜过后来的电视剧《三国演义》(老版)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两片中男子的发型参考了西汉与东汉时期的特征,将头发梳垂于脑后再反折向上至头顶绾髻,是秦代辫发式的演变形态,造型师注意到了东汉图像资料中,男子脑后之发鼓而上翘的特点,用自己的理解尝试着还原了出来(图1、图2、图3)。

       男性角色大部分都戴着冠和帻,如进贤冠、武弁(大冠)等,均参考了东汉画像石、壁画及陶俑等资料,细节并不准确,但基本做到了形似(图4、图5、图6)。

 


       一些身份卑微或无官职的角色,头上只戴巾、帻而无冠,《独断》云:“帻,古者卑贱执事不冠者之所服也。”西汉元帝于冠下加帻,王莽又施巾以掩饰秃发,此後遂“上下群臣贵贱皆服之”,而无冠者(如平民)仍然只戴巾帻,影片中这一细节也表现得很好(图7、图8)。


       曹操的造型没有受到後世画的曹操像的影响,仍以东汉式的进贤冠朝服为主,外着绛单衣,既区别于其他角色,又不违背史实。荀彧的形象应该是参考了西汉景帝阳陵的陶俑,相似度还是挺高的(图9)。


       我个人并不主张用影视剧形象来做服饰史科普的依据,因为艺术创作有自己的规律和需要,不可能百分百地去还原历史原貌,但作为服装造型的设计师,也应该具备良好的职业素养,能真正了解并尊重本国本民族的历史文化,有基本的文献阅读及“识图”能力,不要过分天马行空胡乱设计,也不要放着自己国家丰富的资料宝库不去利用,挖空心思地抄袭日本、韩国,抱着“中国文化在外国”的谬论不肯松手。老一辈从业人员在极为有限的条件下,为後辈们开了一个好头,然而三十多年过去,资料丰富了、钱有了、制作工艺提高了,文化却彻底没了,可谓咄咄怪事。

 

【10】 1969年8月18日《人民日报》:允许个体摆摊救不了苏修的命!

 

 

【11】@丁香医生 :这是韩国目前在使用的「双向步行筛查亭系统」。


为什么叫「双向」呢,小规模检查时,由患者进入,出现团体感染时,由医疗团队进入筛查亭内。可进行双向检查。

因开放了空间,可自然通风,检查时间减少了 1.5 倍,并以最高水准的手套箱技术,无需防护服也可诊疗。

希望国内也考虑引进这种设施 

 

 

【12】@河森堡:北京疫情的这次反复带来了很大影响,物理层面都是其次,心理上的伤害很大,之前经营遇到困难的业主们一直想着“等熬过这段困难时期就好了。” 可疫情一反复,大家就明白,就算把这段艰难的时日熬过去,还会有下一段甚至下下段,这让一些人心灰意冷。

 

今天早上,我去便利店吃饭,错身而过几个工人,他们抬着一块招牌的碎片,我斜眼一看,竟然是我之前很喜欢的一家餐厅,我赶紧走了两步去现场看看,果然,店面都已经封了,招牌也都扒拉下来了,几个工人正收拾着垃圾,我看着那门面,想起之前在里边吃饭的一幕幕,身上很沉,想蹲下。

自己喜欢的一家餐厅倒闭了,它招牌的碎片和你这位老主顾在街道上错身而过,这种感觉让人萧瑟满怀。

就好像有一天你回家,突然看见好多人把路堵上正围观什么,你走过去,看到交警、隔离带、救护车,还有现场一地的碎玻璃和一辆扭曲的自行车,一具尸体躺在地上盖着白单子,血浸湿了单子下方露出的牛仔裤和球鞋。

那尸体脚上的球鞋你认识,是你朋友的。

 

 

【13】茨威格死于昨日世界 :《剧变》里写战后德国终于决定对基层纳粹分子进行审判:“鲍尔对纳粹分子的起诉在德国国内引起了广泛关注。最重要的是,他通过这一行为向生活在20世纪60年代的德国人揭露了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德国人在纳粹时期都做过些什么。那些被鲍尔起诉的纳粹分子为自己辩护时所用的借口如出一辙:我当时不过是听从命令;我只是遵守了那个时候我身处的社会的准则和法律;我不应该对受害者负责;我仅仅参与了把从犹太人运往灭绝营这件事;我不过是奥斯威辛集中营的一个药剂师(或者保安人员);我本人没有杀害任何人;我因为信任权威,被纳粹政府宣扬的意识形态蒙蔽,所以当时无法意识到自已做了错事。

         在庭审现场和其他公开场合,鲍尔再三对这些辩解做出回应。他指出,那些被他起诉的德国人犯下的是反人性的罪行,纳粹当局颁布的法律是非法的。因此,一个人不能以遵守这些法律为由为自身的犯罪行为开脱。没有任何一项法律能够允许反人性的罪行。无论一个国家的政府宣扬什么,每个人都必须要有明辨是非的意识,并坚守这种意识。在鲍尔看来,类似奥斯威辛集中营这样的杀人机器,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是有罪的。不仅如此,诸多被鲍尔带上法庭的被告都宣称自己是被迫行事,但实际上,他们在做出那些行为时并未受到强迫,而是出于自愿。”

 

 

 

来源:新浪微博 由 喷嚏网 综合整理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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